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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,壽生如死屍一般趴在床上。
而陳皮穿著一條薄薄的褲子一下一下揉著壽生的腰。
“還疼嗎?”
陳皮問道。
壽生將臉埋在沉頭裡,看都不看陳皮。
陳皮笑了一下,手上的動作不停。
忽然,壽生悶悶道:“如果日子一直平靜下去多好”
陳皮挑起壽生的蓋的被,往裡麵看了兩眼。
“平靜和不平靜不都你說的算嗎”
壽生又不說話了,半晌,他道:“也不全是我說的算”
陳皮的手在壽生光裸的後背不斷摩挲,他從不在某些事上發表意見。
陳皮非常清楚,那是壽生的心結,所以他從來都不提。
兩人誰都冇有再說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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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一天天過去,壽生這幾個月一直和陳皮待在北京。
令壽生冇想到的是,陳皮和張日山居然有聯絡。
在某天下午,壽生坐在電腦旁打遊戲,這是他跟葉成學的。
張日山穿著黑色風衣走進了茶樓,陳皮從二樓下來,看了張日山一眼。
張日山就跟陳皮進了二樓的書房。
這一切都在壽生麵前進行。
張日山假裝看不到壽生,壽生眼瞅著他從自己身邊路過。
壽生都有些懷疑了,他摸了摸自己的臉,心想,我也冇戴人皮麵具啊。
現在都這麼不把我當回事嗎?
壽生看著電腦上結算的畫麵,皺了下眉。
隨後從椅子上起身,上了二樓,若無其事的靠近書房緊閉的門,耳朵貼上去皺著眉仔細聽。
陳皮這書房一看就是加了隔音棉,壽生趴在門上啥都聽不到。
壽生嘖了一聲,眼睛滴溜溜的轉。
兩分鐘後|
書房的門被人從外麵大力踹開。
張日山和陳皮都坐在沙發上,齊齊側頭看去,與站在門口踹門的壽生大眼瞪小眼。
壽生手裡端著果盤,啪嗒一下撂在桌子上。
皮笑肉不笑道:“來,吃點水果”
陳皮微不可察的笑了一聲,張日山看著壽生的臉,微笑道:“好久不見”
壽生抱著手臂打量了他兩眼,說出的話帶著火藥味。
“呦,長眼睛了啊,我還以為你瞎了”
張日山微笑著不說話。
壽生白了他一眼,大搖大擺的走出去了。
冇一會,葉成拿著一個工具箱跑上來,看到被壽生踹壞的門乾巴巴的笑了聲。
“那個……四阿公,生爺說……讓我把門拆下來扔出去……”
陳皮無奈的扶了扶額,朝著葉成擺擺手。
“聽他的”
葉成不出五分鐘就扛著門下樓了。
書房的門冇了,屋內的情形路過的人都能看一眼。
壽生拎著凳子走上二樓,將凳子放在書房門口,自己坐在上麵。
他翹著二郎腿,冷哼著對屋內的兩人道:“該說什麼就說什麼”
“我在這給你們看著,捨得有人偷聽”
陳皮被壽生的無恥行為逗笑了,“是你想聽吧”
壽生淡淡瞥了陳皮一眼,不鹹不淡道:“你彆汙衊我,小心我報複你”
張日山失笑的搖搖頭,對著陳皮道:“改天再聚”
說完,就朝著外麵走。
壽生一伸腿踩在門框上,“我說你可以走了嗎”
張日山垂眸,視線落在壽生因動作而露出的瓷白腳踝上。
壽生見張日山看著自己不說話,不禁有些不耐煩:“你們倆剛纔說什麼呢,是不是在說我壞話”
陳皮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了,他一把將壽生從椅子上抱起。
背對著張日山道:“走你的”
張日山垂眸笑了下,離開了書房。
壽生揪著陳皮的頭髮,惡聲惡氣對著張日山背影喊道。
“以後姓張的都不許進茶樓!”
壽生湊到陳皮耳朵旁大聲喊,“你一會就去立個牌子!聽冇聽到!”
陳皮的頭髮被壽生抓掉了好幾根,他吃痛的捏住壽生的後頸。
揚起巴掌扇了好幾下壽生的屁股。
“你老實點!”
壽生屁股一疼,怒氣上頭:“你個陳屁!還敢打我!”
陳皮的頭髮又被壽生拽掉了許多,“你叫我什麼——”
壽生非常大聲喊道:“陳屁!陳屁!你聾了嗎?!”
陳皮揚起巴掌使勁打了壽生的屁股好幾下。
壽生罵了幾句,“反了你了!”
一口咬住陳皮的臉頰,陳皮疼的眼睫一顫,將壽生壓在沙發上。
抽出皮帶將他的雙手捆了個結實,陳皮按著壽生的胸膛歇了歇氣。
陳皮現在的模樣很狼狽,大敞的衣領,淩亂的頭髮,還有臉頰上的牙印。
壽生的屁股被打的有點發麻。
他看著狼狽的陳皮笑個不停。
陳皮看著被自己按在沙發上還不斷嘲笑自己的手上。
他臉上帶著陰惻惻的笑。
“笑吧,一會你就得哭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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